一
。 仁王往前迈了一步。 大门在他身后关上。玄关暖黄的光很亮,而面前木质的走廊很长也很短。 抿了抿唇,仁王抬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然后是皮鞋,皮带,袜子,裤子。 衣服一件一件被脱下,又叠好放在手边的柜子里。 直至一丝不挂。 他赤脚踩上了木质地板,抬手拿走了柜子最上面那层的篮子。 别墅有三层,第一层是很大的客厅和餐厅厨房,第二层有卧室,游戏室和浴室,第三层是阁楼,也可以叫惩罚间。 仁王越过客厅时听见幸村的声音。大概是又和哪个堂口的“叔父”在交流,语气温和却虚伪。 他没有停下来,只是越过客厅上了楼去浴室。 他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干净,又用上了从玄关柜子拿走的篮子里的东西。 今天放在那里的肛塞不大,却很长,像是串成串的珍珠,坠在身体里有种微妙的难受。 乳夹是精巧的款式,做成贝壳的形状,咬合却很紧。仁王在手指上试了试,犹豫了一会儿才狠下心捏住了自己的rutou。 每次做准备工作时他都有一种把自己当做蛋糕还亲手涂奶油装潢的错觉。这让他每一次都觉得难堪。 他忍下冲到喉口的痛呼,任由烧灼感蔓延在整个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