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
结束,有些事总要做。 前后被灌满水,肚子像是怀孕一样变得很大,又被吊在房间里用鞭子打—— 是他印象里更像是刑罚的经历。 他大概是求饶了的,但疼痛还是记在骨髓里,事后他又发烧了。 前两天他的调教功课重新变成了后面。幸村说我怕把你前面弄废了你就真的做不了男人了。仁王对此表示沉默。 他还是没办法直接从后面得到快感,因此这两天他都被喂了药。第二次被cao的时候幸村说,我给你喂更多的药,让你意识不清,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那你就会被很多很多的人轮jian,被完全弄脏撕碎。你想那样吗? 我想不想的,重要吗?难道不是你想不想吗? 这种话又让仁王本能想去试探幸村的底线了。他隐约感觉到幸村的纵容,但在他试图做点什么后他得到的又是让他记忆犹新的“教训”。 可能是在训狗吧,仁王想。但他自己如果是狗,那大概会是很难教好的野狗。他没办法压抑自己想要试探的本能,所以有时候被更激烈的对待仿佛也是应该的。 屁股很热,很酸,被炮机cao的时候,他还没习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紧身体,又被过分的东西cao开。一段时间以后他舌根发痒,忍不住想舔点什么,于是犬齿咬住口球,牙酸以后又松开。他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但事实是他身上的性爱开关就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