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重则昏迷不醒。” 陆一钊一急,红着眼眶追问:“大夫,我姨娘会怎样?” 苏木慢吞吞道:“丁姨娘是轻症。” 施晚意不禁白眼,小苏大夫学他爹老苏大夫掉书袋和故弄玄虚,学得是一模一样。 陆一钊只听姨娘没事,喜极而泣。 施晚意没问人亲儿子为何在这儿,自顾自地从桌上拿起遗书—— “我与陆郎少相识,两心相知,譬如琴瑟,共许白首。 奈何经历颇多,痴情不敌变故。 鹣鲽成双,不容有三。 我非后来者,无愧任何人。 我之怨憎,亦如夫人怨憎于我。 凄迷无望,忍辱偷生,不如一死,快慰诸人。 ——丁芷芙绝笔。” “鹣鲽成双,不容有三”几个字,下笔极重,每一笔几乎都有其他字的两个粗。 “我非后来者,无愧任何人”亦是理直气壮。 鹣鲽成双,不容有三…… 不知是不是寒气太重,施晚意的左手臂发痒。 忽地,门外吹进一股风,卷走她手中的遗书,贴到墙上,又缓缓滑落。 陆一钊脚尖微转,却没迈出步子,只眼睛盯着遗书。 他还没看过姨娘的遗书,不知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