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
曲领大衫,反而披麻戴孝深衣素冠,任谁都能看出家逢不幸重孝在身。 也不知是不是触景生情,阿荷的泪珠又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若被不明真相的旁人见了,恐怕还要以为她被这公子欺负了。 “怎么这就哭了?”桓玠屏退小厮,原是为了入内院拜见姑母,偶然误入这僻静小院,见到这婢nV蹲在树下做手活,好奇心促使他问了一句,没想到竟惹得这婢nV哭了,是自己长得太可怕吓到她了吗? “别哭了,我还没说什么呢…”桓玠无奈掏出自己贴身的帕子,轻轻地擦了擦婢nV梨花带雨的脸,好生端详了一番。这婢nV的容貌异于常人,高眉深目,脸sE苍白,虽紧裹着浅sE直裾,却仍现出肩颈的线条来,想来定是北地胡人。 阿荷从没被陌生男子这样对待过,又惊又窘,不好意思地退了退,几乎要退到竹伞遮蔽的边沿上。 眼见阿荷怯生生地往后退,桓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姑母内院的婢nV并不常见生人,他又是个男子,怎教她不害怕? “你别害怕,我是来拜见姑母的,路过这里看你手上在做活计,有些好奇罢了。”桓玠将倾斜的竹伞抬起了一些,以便走近为她遮雨。 阿荷忙低下头去,以为自己惹了什么贵人,不敢再抬眼看人,“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就是些废纸,求...求公子别告诉姑娘...” “废纸?”桓玠毫无芥蒂地蹲下身,捡起一张被r0Ucu0的“废纸”,依稀还能看出点人形的轮廓。 这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