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我是怎么死的
飞雪啊简直! 愁眉苦脸地纠结了半天,我放下脸面去缠陈伯、要他一定帮忙。 我说:“这个,陈伯,看在这坛酒的份上,帮忙想想办法好不好?” 谁知他听了竟然哈哈大笑,指着我不停地说: “太逗了、真是太逗了” 照他话里的意思就是: 这一呢,酒是我家老头子埋下的,所以人情和面子都是老头子的,我这叫扯虎皮作大旗、名不正言不顺; 第二,他在土里睡着,和那些酒算是互利共生关系,所以他并不欠我的情,反而还可以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他吵醒。 第三,他前面已经和我说了,镜子是老头布置的,他无能为力;所以如果我真要从这方面想办法,不如等老头回来自己去和他商量去。 完了陈伯就又去开酒坛:“别多想;来来,咱们喝酒!” 然而这时候我那叫一个郁闷,哪有心思喝酒! 对,我其实不是被车撞死、是愁死的,愁死了愁死了 当然这个陈伯却是个特别豁达风趣的人,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倒也不冷嘲热讽到底,反倒来安慰我: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又是何必!不是有句诗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杜康难求、但我看你家这酒就不错,正好用来浇愁,哈哈!” 唉!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不把各种死法一一试过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