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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寒抬眼,“那你怎么不劝劝?” 那人谄笑,“嗨,谁劝得住罗绮啊。” 罗绮喝的迷迷糊糊。别人的话什么也没传进他的耳朵里,恍惚间有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捧了起来,“还喝吗?”有声音柔柔地问。 “喝。”罗绮迷迷糊糊地笑,在眼睛半闭的时候感到酒瓶贴上了他的嘴唇。 “怎么办啊,”罗绮听见有人嘟囔,“喂,罗绮,”这下他听到了有人叫他的名字,“要送你回家吗?” 起码罗绮抓住了这几个字眼。“不。”他摇了摇沉重的头,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还记得苏觅看他的眼神,那种怨妇似的,像是无奈又像是委屈,又忍着不说,像是等着他改邪归正一样的,傲慢的,令人憎恨的眼神,“我不回家。”罗绮咬牙说,视线所见成了一片漂浮的云,他用力地甩了甩脑袋。 “那你去哪儿?” “酒店。”罗绮伸着大舌头说,西服的领带勒的他喘不过气,罗绮于是扯着自己的领带,他本能地就跌跌撞撞地向前,像是有人牵引着他一样。“喂罗绮!”身后的人慌张地大喊,伸出的手差一点抓到罗绮的西装,而罗绮的眼前已经被车大灯惑人的光亮笼罩。 罗绮猛地睁开眼睛。 “怎么醒了?今天要在我这里过夜吗?”罗绮没有辨别出是谁说话的声音,他扶着剧痛的脑袋,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