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同期当狗的那些年(五)
眼前的景象扭曲在一起,被泪水雾化后糊成一片模糊。 日野雅史张开嘴,无声地大喊,从肺部搜刮出最后一点空气挤压而出,陷入短暂的失语。 他趴在枕上狼狈地喘息着,背后的人没有特意给他留下换气的时机,恶意地打断他呼吸的间隙,逼得他松开堵住的嘴,要他像被雨淋湿的狗一样狼狈不堪。 汗湿的额发黏在脑门上,汇聚后滴落到眼睛里。日野雅史狠狠闭了闭眼,身后的异物感更加浓重了,难以忽略地到了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程度。 至少、快点结束吧…… 日野雅史早已习惯了忍耐,不管是在父母起冲突时保持沉默,还是对他家庭环境投来异样眼光的人,在不便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场合,为了不让母亲困扰,忍耐就成为他能做的唯一事情。 他眉头紧皱,在沉默中忍耐快感和热度的鞭挞,火山下的熔岩缓缓流动。 接受无法逃避的现状后,放空大脑接受这场攻伐成了他能保存体力的最佳应对策略,以臣服的姿态接受这场入侵。 后xue似乎已经完全接纳了巨物的存在,被撑大的饱胀感让不常开合的器官分外酸麻,主动努力放松括约肌肌rou的行为让萩原研二抽出湿淋淋性器更为容易,又猝不及防地顶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不得不颤抖着重新夹紧屁股,看起来更像主动地讨好和不舍地挽留。 被顶出的呻吟带着隐约的哭腔,快感逼出的第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