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杺莯

”的表情望着珞王,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眼里似笑非笑,明白他是故意这麽说的,顿时涨红了脸,“我随便说说,认真你就输了!”

    “那就算我输了。”珞王丢下一句,雪豹突地往前奔去,将他们远远地甩在後面。

    “什麽意思?”蒙杺莯回头望向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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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珞王在向你道歉。”皇太子笑道。

    “道个歉都这麽扭捏,一句‘对不起’很难讲吗?”蒙杺莯不爽地说。

    “我记得珞王初随父亲到龘堡时,母亲已生病,但她还是想画下珞王的肖像,快完成的时候,珞王好奇想看,一日他偷偷去画室,却不小心打翻了砚料,毁了画卷,那时母亲病重,已经不能再重新画一幅。我们都知道是珞王,但他一直没说,我们从没有问过。母亲去世时他也没哭,以後亦只字未提过。只是他至今都将那副毁掉的画作悬挂在他王府的居室,哪怕上面满是W迹亦未曾取下。这就是珞王独有的道歉方式。”

    “好吧——”蒙杺莯总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莫名戳中泪点,“幸好你父亲把他带在身边,跟你一起长大。虽然个X乖戾了些,但心还不坏。”说到这,她突然想到了什麽,“也许正是因为你们感情笃厚,现在你要成家立室,他不习惯,才会对我这麽大的敌意。”

    “我倒觉得不是。”皇太子淡淡一笑,却没有说出他的想法。

    蒙杺莯暗想皇太子一定是护着他才会这麽说,她望向已经跑到前面很远的珞王,道:“可是他杀了郡上的九名缮相,只带两百人去皇都,不是孤身犯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