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的
不知姑母会否挑选咱们家的女儿嫁去广阳。” 也不知是谁幽幽叹了一声,说不尽的向往,只是那一句才说完,身边就有姐妹拽了拽她的衣袖,诸人又小心的看向景姮,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毕竟刘濯与景姮有十几年的婚约。 那女子却颇是不满,丢了手中的六博棋,娇娆的笑着:“阿婵meimei另嫁了阿炽,婚约已然不存,表兄自然也要另娶的,莫非邓氏比不得景氏,姑母还能瞧不上我们?” 此话虽夹着火药味,却明显说出了几个未嫁姊妹的心声,一时间想什么的都有。 景姮依旧平静,与那位jiejie对视一眼后又贯注于傀儡戏了,似乎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有长姐出来巧妙转了话头,再不提刘濯之事,堂中又恢复了如初的热闹,莫多时便有内傅来请走了那女子,至夜里开宴,景姮再未见到她人。 席间景姮饮了酒,起身时脚下飘忽的险些站不稳,正好宴罢刘烈过来接她,也不顾女眷们的打趣,横抱着喝醉的她就先走了。 晃动的车驾中烛火不明,被大氅裹住的景姮满面娇嫣,也不是醉的不省人事,还知晓伸手抵在刘烈的胸前,只可惜软绵绵的,反叫他捏握把玩着细嫩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