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妻书
的地方,景姮此时却是恨毒了他,渗着血的手直接狠狠打在 了他的脸上。 昨日本就被她抓伤的面庞再次染了血迹,看起来他倒比她还狼狈几分,那一 巴掌响彻了殿中,刘烈偏过头去,眸底渐生阴霾,再看向景姮时说不出的阴森,这 次他不容她了,强制的抓住了她的手,从怀中掏了绢帕硬生生的给她缠上,她的怒 骂未止,他却笑了起来,个中苦涩连他都说不明。 “我与王兄确实卑鄙了,十几年里只肖想你一个,若还有旁的办法,又怎会 舍得那样对你,可是阿婵,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比这样更好呢?” 卑鄙的人又怎么会反省自己,他们只会不择手段的去掠夺,去得到。 景姮觉得自己倒更像是只猎物,从头到尾都在他们的算计中,现在被捕获 了,就再无逃脱的希望,她是不甘的,是愤恨的,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子,这样的爱 她是绝对不会接受。 “所以,便要这样轮流的辱我?刘烈,这是我说最后一次,立刻给我放妻 书,我要回长安!” 对上那双鹰鹫般的目,景姮也无惧意了,他的深情,他的懊恼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