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欢爱
他们现在很像一对情侣,或者是一具艺术摆件——一黑一白两个陶瓷模型像两颗榕树的老藤一样紧紧纠缠,性器耀武扬威深埋或是矗立。一种关乎于性的情色艺术。 白色的手臂拥抱着古铜色的后背,这剧烈的肤色差异是艺术;强壮的yinjing插入娇小的后xue,这形态尺寸的差异也是艺术。 手掌顺着脊背肌rou向下抚摸,沈砚敢满含色情意味地触碰莽虎的臀部了。 两团脂肪丰厚的rou团捏在手里手感极佳,莽虎一边呻吟一边cao他的jiba。往上抬臀时屁股就收紧了,显示出肌rou饱满的力量感。 ——沈砚深切地体会到,性就是艺术。 他不光揉莽虎的屁股,还要抚摸绸缎般光滑的大腿,上面条状的肌rou正随着莽虎的动作浮沉。 沈砚刚才绅士地发出疑问——“我能插吗?” 莽虎没有回应,所以他已经越来越按耐不住了。 他上身立起,紧紧怀抱男人,不想全然做被压制的一方,但这样缺少一端的支柱,让他更不好挺胯行使一些主导。而且莽虎的分量着实不轻。 莽虎搂着沈砚的脖子,缱绻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他低头软绵绵、湿漉漉地看着沈砚。他的jiba好长,因后xue的畅玩而垂泪的guitou刮湿了沈砚的小腹。 沈砚喜欢他身上点点yin靡的细节,除了guitou外还有后xue渗出来的sao水,和紧紧相拥时壮实的胸肌上那对硬起来的小小rutou随着挺动摩擦自己胸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