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我可以C你吧
温度逐渐攀升,雨水无声得被肌肤相亲的热度蒸干,莽虎放开沈砚的嘴唇,安静地凝视着他。他带着凉意的左手捏揉着沈砚的肩膀、腰侧,缓缓下滑,来到敏感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抓住沈砚那玩意儿。 沈砚闷哼,抬起膝盖阻挡,拒绝的话说得力不从心:“莽虎,别,等会儿……” 他硬了,莽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就飞快地硬了。他这个年纪又是处男,就是这么“香火兴旺”,可那并不代表他就要同一个男人zuoai。他只是不敢相信,不忍拒绝。 再见莽虎欣喜异常,向着深渊下沉的灵魂整个被抓着大力提起。沈砚不敢置信,捏着男人结实的大臂来来回回摩擦,把发冷的皮肤越擦越热。他喉咙哽咽,放任男人隔着裤子揉捏:“我以为你……” 他以为他死了。 三天前被梦魇惊醒,沈砚浑身不安,冲出门去寻找莽虎。结果船上哪里都没有莽虎的影子。 大熊用对讲机帮他联络了晚间的嫖客,说交易结束,莽虎已经离开。 知道莽虎没回沈砚那儿,大熊丝毫不见担忧,说话间带点油腔滑调:“这么紧张呀小沈,再等等呗,可能在甲板上吹凉。” 他看向窗外:“呦呵,下雨了。” 直到莽虎消失4时后,应该轮到下一个的见习三副等得火烧火燎,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