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忽很热
/br> 陆斯也听着她的胡言乱语,磨了磨后槽牙,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前一刻还在为她的告白而甜蜜,后一秒又为她的危险发言冒火。 做什么都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说。 “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他的音调喑哑不清。 “小狗知道的,”她声如蚊蚋,“是daddy的话,都可以的。” “等你清醒点我们再聊。”陆斯挂断电话,一时也分不清,她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最终还是担心她,忍着怒气,敲响了时乐橘的家门。 过了一会。 门打开一个小缝,女孩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细细弱弱地喊了一声。 “daddy?” 她脸上泪痕交错,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鼻头红红,双颊上泛着令人心悸的红潮。 看见门外那张冷脸,目光对撞,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 “陆,陆斯也…嗝…你来干嘛?” 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陆斯也的视线向下,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又没有穿拖鞋。身后,客厅里一地的酒瓶子,零零散散,还有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原来嘴角沾的是薯片屑。 真是看着就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