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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看你那胆小的样儿,要不你给我守着,先让我享受享受。” “喂……他刚放完血,别把他搞死。” “我又不是要对他……你想哪去了!他可是龙族降给我们的诅咒,我可不敢碰他!”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怂货。”右边的侍卫小声嘀咕着钻进了营帐,临近夜晚,帐篷中未点蜡烛,里面朦朦胧胧的黑,侍卫从口袋里拿出铁笼的钥匙,急不可待地靠近那维莱特。 只是双手刚打开笼子,他感到脖颈一凉,血液骤然在喉咙里迸发出来,侍卫来不及呼救就身体斜着倒在了地上。 铁笼前出现了一身黑衣的少年。 这正是跟了那维莱特一路的人。 少年恼怒而心疼地把铁笼里的青年打横抱起,等待天越发的黑了,他带着那维莱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军营。 他们来到两族交界地带,陡峭山峦间的茅草屋暂且成为他们的避难所,脸色苍白的那维莱特平躺在床上,他身上盖着少年的宽大外套,可依然遮不住青年裸露在外的双脚,少年在屋子里生了火,火上架起一个铁锅,勉强熬了一锅粥,让这窄小的房间生出一丝温暖。 他坐在床边握紧那维莱特那只被割了腕的手,缓慢而谨慎地打开血迹斑斓的棉布,唇角因为这触目惊心的伤口而冷冷地压下,少年拿出一个瓷瓶,把药粉更多地倾倒在血液凝固的伤口上。 疼痛令那维莱特蹙起眉峰,他呻吟痛呼,额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