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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皮的疼痛拉回了些理智,程风野被迫离开许白木的唇,黏腻的津液在彼此的唇边牵出一根线。 断开之时,程风野后仰着,敛着眼睛看着他,他此时唇上一层晶莹,平日里很浅的唇色现在被吻得透着潋滟的春色,像一朵深色的玫瑰。 许白木提高声音对门口的人说,不管一会里面发出什么声音都不准管。继而又对跪在自己身上的程风野低声道:“现在来谈谈,救你的代价。” “我有选择吗?” “这个嘛,”他浅笑道,“你可以在主动和被动之间选择,要么接受要么被迫接受。” 程风野俯身靠近他,说:“那就是没得选了。” “对,喜欢男人吗?” “不讨厌。” “那就好办了,跟别人做过吗?” 他看到问这话的时候,程风野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原本以为是害羞了,但下一秒却听到对方说:“没做过。” 许白木扬了扬眉毛,没想到收获了意外之喜,这小子是个雏儿。 “把衣服脱了吧。”许白木说。 洗完澡的许白木,头发是散下来的,这时候倒在桌子上,部分黑发被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