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灵牌前C嫂子(下)
。柜子里的钱倒多了些许。 冬生昨晚将她折腾到睡着之后,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半宿。天乍亮时她才恋恋不舍地轻轻下床,搭了梯子上房,将屋顶完完整整地修葺了一番。 天晓得她会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再也不会回来。 自己护不了她,好歹也要把她这徒有四壁的家修整修整。生怕芙娘被雨淋了,被寒风吹了。 冬生走前把这次跑商挣的大半的钱都留给了芙娘,自己带的不多。她在桌子上留给了芙娘一个纸条,上书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践不够写言于我” 冬生识字不多,七个字写错了三个字,芙娘却又很轻易地看明白了。 “钱不够写信与我” 那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她是了解的。她盯着冬生幼稚而错误百出的字,不禁想发笑,酸楚的眼泪却先笑容一步,落了下来。 行囊还未曾解开,就又重新背上了,踏上了去城里招兵处的路。冬生笑自己如此狼狈,却又心酸的想哭。 我若活着回来,赠你一场荣华富贵。 我若死无全尸,恰好如你所愿。 冬生不会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芙娘经历了什么。 那日芙娘去找柔嘉,不等她开口,柔嘉便慌慌张张地问她,她和冬生是怎么回事。芙娘这才知道,她和冬生的事多半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