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起
着脖子夺过了刀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从此家里人再也不逼她上学。 她是个体格健壮的乾元,打小就皮惯了,因此人高马大的,所以在城里的米铺找了个扛肩的活计,每天挣的钱也够她姑嫂二人温饱。 “外面雪下的可紧呢,明天定是冷的很,嫂嫂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冬生便抹着脸边笑着对芙娘道,丝毫不介意芙娘眼底的淡漠。 芙娘为冬生到了杯热茶,冬生连忙接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芙娘冰冷的指尖,芙娘连忙缩了回去,冬生也丝毫不介意,仍是笑着对芙娘道了谢。 芙娘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没有上次那档子事,她现在也会拿冬生当一个天真无邪惹人怜爱的小meimei的。 那天晚上她夜间起来倒水喝,经过冬生屋外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檀木香,听见冬生一阵阵喘着粗气,似乎还轻声叫着“嫂嫂,嫂嫂”。 她的心登时就揪紧了,以为冬生夜间起了病,于是连忙推门进去,却发现冬生红着脸满头大汗,下身赤裸着,扶着自己的性器。 她在自渎,手里还攥着芙娘刚洗完澡换下来的水红肚兜。 她忘了当时她是怎样的尴尬,是怎样的羞赧,又是怎样从冬生的屋子里走出来的。她只记得从那时起,她对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