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
了,这句话幼稚至极,连十岁小孩儿和伙伴闹别扭了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就是只顾着自己一时嘴上逞能,从来不考虑后果的人,芙娘深知这一点,从前也不在意她的这些话。碰巧今天芙娘不想再包容她,也只想拿话刺她。 “你高不高兴又关我什么事?瓜子嗑完了,我还去找他买,别家的我不吃呢。”芙娘冷笑了两声,专心嗑着瓜子,不再理会冬生。 “你!”冬生是万没想到芙娘会这样回答,她目瞪口呆地盯着芙娘,脸颊憋得通红。 芙娘用余光一瞥,见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冬生被自己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暗暗有些爽快,嘴上又补了一句。 “去那边洗洗,你身上有股子汗味。” 冬生捏着领子闻了两下,讪讪地走到了另一边,一下午也没来找过芙娘说话。 芙娘提前回了家,预备着做晚饭,想着去蒸冬生嚷了好几天、自己一直没给做的发糕给她吃。其实她下午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用那样的话刺冬生。可现在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了。每次冬生和她吵架辩她不过,她都不由得心里一阵暗爽。 天色已经很晚了,清明饿得趴在桌子上哼唧。左等右等冬生都不来,芙娘让清明先吃,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担心。 一个多时辰后,冬生终于进了家门。她脸上挂着傻笑,身上扛着一捆向日葵。 “媳妇儿,我带着向日葵来日你啦!” “粗鄙!”芙娘气极,脸上晕起了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