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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我花了几百块钱买的拖鞋就那么让他给弄丢了一只。 我得找机会让他赔给我。 我伎俩确实不少,也懂得适时使用苦rou计。 “脚疼。”我说,“脚掌可能已经破了。” 我进来,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抬起脚查看。 其实还好,并没破。 从停车场到他家的这一段路都很干净平整,只是夜晚的地面有些冰凉。 靳盛阳垂眼看了看我的脚,拿了拖鞋给我,转身进屋了。 他这人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油盐不进,什么招数都不管用。 我穿上拖鞋跟着他进去,他家很大,没开灯,月光从客厅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气氛倒是很好。 我走过去,跟着他,留心观察着他家。 靳盛阳问我要喝点什么,还是想现在就洗洗睡了。 “如果你陪我一起睡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躺下。”我坐在沙发上,借着月光看他。 他瞥了我一眼,过去打开酒柜,拿了酒来。 他倒了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给我,我接过来时故意闹他:“不用灌醉我也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少放屁。” 他很凶,我却笑得很欢。 我坐在沙发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