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
能耐的嘛。” 白石岩从椅子上腾地跃起,躲在椅背后面,看着随后被砸在座位上的砚台,不由咂舌:“重明,我听说杜权名下春庆楼里的小倌们一个比一个活好……” 他话没说完,一翻身躲过两枚袖箭,从窗户跳了出去,带着一长串的大笑声远去。 不知是因为那个余音绕梁的叫|床声,还是因为白石岩口无遮拦的玩笑,柳重明越是想忽略的东西,越是缠着他不放。 他居然梦见自己也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声。 粗重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而且还在出着汗,热得像是置身在火炉中。 可那份难以言说的愉悦却在全身奔跑呼啸,连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不止如此,他怀里还有一个人,他的一只手正怜惜地垫在那人后颈,像是把人圈在怀里,舍不得让对方离开半分。 他们距离这样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鼻息。 可那人却没有出声,用手背盖住自己的脸,像是把一切都忍耐下去,承受着他肆无忌惮的动作,只在吃不住劲的时候,才紧咬着嘴唇,轻颤出一点隐忍的鼻音。 四周并不明亮,他们像是躲在隐蔽的地方,品尝着偷情般的刺激和快乐。 他俯下身,轻轻去触碰下面柔软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