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溶溶冷月碎寒衣,青瓦剑痕一伶仃
“是,属下告退。” “等等。” “相国大人吩咐。” “你想取代姬别情,先要学会像姬别情一样做事,不要什么事都来问本官能不能做,”李林甫端起茶盏,吹开上面一层浮着的茶叶,“岳寒衣你记住,吴钩台台首,是有资格先斩后奏的。” “属下明白。” 岳寒衣走后,国舅爷谢采才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坐在李林甫另一边的椅子上,李林甫斜睨着他:“你怎么看?” “李清婉这出苦情戏演得好啊,”谢采嗤笑,“我差点就信了。岳寒衣和姬别情都没有找到任何证据,纯阳宫的人也说,太妃给他的信被他悉数烧毁,李相就没想过是自己判断失误吗。” “我或许会对祁进有误解,但对容太妃不会。” “说起来,我以为李相向来信任姬台首,为何还要培养一个岳寒衣?” “姬别情这把刀太锋利,时间久了,就握不住了。” 祁进醒来时姬别情不在,只有高剑和叶未晓在门外吵得他头疼,桌上摆着的吃食又是出自邓屹杰的手,不知他是何时进来的。 容太妃已经走了,凌雪阁的人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台首大人有令,太后一行彻底离开华山地界之前,任何人不得踏出这院门,”叶未晓拦住高剑,“你骂我有什么用,我是奉命行事。” “师父不许出门,为何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