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
男人架着仰瑆歪七扭八的找卧室连找两间屋子都不是,气焰上来掐着仰瑆的腰和手臂,力道大得人迷蒙间发出微弱的痛呼。 “还没开始呢,嗝,叫这么sao。”男人推开门,这次是浴室。他将仰瑆放在冰冷的地砖上,浑浊的眼里胀满性欲,摘下莲蓬头淋了仰瑆一身热水,只见衬衫显出模糊的rou色,淡金色的长发淋湿后颜色倒是深了些,几缕头发软塌塌的贴在额前,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男人看得鼻间发热,三两下解开皮带放出一根丑陋的性器,喘着粗气向仰瑆走去。 指尖即将碰到仰瑆的脑袋时,身后响起沉重的呼吸声,墙壁上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男人扭头便被一股怪力掐着脖子掼在墙上,额头渗血,大脑震荡,捂着脑袋看了半晌才看清袭击者的模样。 “你...”男人刚说一个字只觉得下体一凉,他茫然地低头看向自己喷血的下身和那根躺在血泊中的性器:“啊!!!!!” 金游垂着头眼里一丝光亮也无,墨绿色的瞳孔收缩成兽状。他面无表情地掐住哭嚎打滚的男人,将他的脑袋摁在血泊里与性器对视,用冷淡的语气说出变态至极的话:“吃下去。” 男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失血与疼痛已经快叫他失温,闻言胃部疯狂翻滚,干呕着求饶:“大人,您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求您放过我呜呜呜求您!” “吃下去就放过你。”金游直起身子改用脚踩男人的脑袋。 男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