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现场直播

头微蹙:“主人您戴一下试试。”

    韩尧接过去戴上,耳麦里立刻传来刺耳的电流音。

    祁言又从桌上拿起另外一只,随意“喂”了几声,韩尧那边的听筒立刻接收到了,不过声音断断续续,很不清晰。

    祁言让韩尧也说两句话,祁言那边的耳麦收到的声音同样含糊不清。

    “这好像坏了吧,这谁用的?”韩尧被电流音刺得耳膜生疼,嫌弃地把耳麦扯了下来。

    祁言扁了扁嘴:“主人,这是您的耳麦。”

    韩尧一愣,矢口否认:“不可能,我的在水里就泡坏了,早都没反应了。”

    祁言叹了口气:“主人,这真的是您的耳麦。”

    “…………”

    韩尧如遭雷击,赶紧把所有耳麦通通试了一遍,这才确信只有他手上这一个是接触不良的。

    “我cao……不是吧……”韩尧想起了他们刚进门时,那一道道古怪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更要命的是,祁言那时候说了多少个“贱狗”和“sao逼”来着?有一二十个吧?自己说了多少个“cao死你”来着?反正不止十个……

    “…………”韩尧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祁言艰难地点了点头:“大概……可能……是的……”

    韩尧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他妈的……”

    祁言向他投来了一个悲伤的目光:“对不起,主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