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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是六七十年代建成的棉纺厂家属宿舍。 门房大爷一边嗑瓜子,一边划拉着智能机看短视频。岳西沉走进去递上一支烟,换上和善的笑脸。 “大爷,您知道金美雁住哪一栋吗?” “咋地?”大爷一听是死了男人的那寡妇,接烟的手抖了抖,生怕惹上什么不得了的麻烦。 周晗把话头抢了过来:“大爷是这样的,我们是金大姐老公的主治医生,那件事发生我们也感到很遗憾,年后也结案了,我们专程代表安和医院来探望病人家属。” 说着说着周晗就把自己的工作证拿出来在大爷面前晃了晃,岳西沉哪怕面带笑意,那张漂亮的脸怎么都算不上亲和,还是周晗的职业和气质更能和陌生人拉近距离。 听说周晗是医生,大爷神色缓和了一些,谢过岳西沉的烟说金美雁住在那边三栋四楼。 四楼住了两家,一户是崭新的猪肝色防盗门,对面的是木门加上铁艺纱窗门的老实组合,岳西沉跟周晗对了对眼神,敲响了铁艺纱门,敲了半天没人应答,又用狮子头拉环磕了磕,也没人反应。 “可能出去了,我们过一个小时再来看看。” 岳西沉拉着周晗往外面走,去附近的招待所开了一个钟点房。没有空余的大床房,只得开个标间。 早上起得太早,这会儿着实有点困了,他和衣躺在床上就要闭眼。正在回消息的周晗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