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突如其来的工作

    Alex仿佛做了一个绵长的梦，却又记不清梦到了什么。

    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在Ethan的床上。身体还是做完爱之后的敏感的状态。

    他摸着自己清理干净的身体，心情复杂的望着窗外的纽约夜景。

    不知发呆了多久，直到卧室门打开，Alex才回过神，望向走进来的Ethan。

    “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Ethan问。

    “之前是Chris回来了吗？”Alex对记忆的空白十分介意。

    “不是，你太累了，所以昏睡过去了。”

    Alex松了一口气，“因为和你做到后来就不记得了，还以为是Chris回来了……如果什么时候他回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瞒住他……”

    “对你来说，Chris是怎样的存在？”

    “嗯……虽然讨厌他，但是又感觉离不开他。就像家人。Ethan，你调查过我的过去吧？那不是什么秘密。我感觉周围有些人是知道的。”

    “但是大家只能从一些新闻报告上大致知道那个幼儿园的事情。但是关于你的事情，恐怕不会有人知道的。因为当事人在此后的几年里，也都死了。”

    “啊、都是该死的人。”

    “Chris才是分裂出来的人格吗？”

    “我们原本是一个整体，如果你想说谁在前谁在后，我说不清楚。啊，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