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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还是对一个人的喜欢?」 「那你怎麽确定你的心意的?」 他脸红了:「这个下次再告诉你。」 「蛤?为什麽这麽可疑?」 他Si不开口,我们笑闹着进入梦乡,一夜好眠。 日子b想像中舒适,或许我们生来就b较适合这种慢步调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帮尤家兄弟整点农活、偶尔去喂牛羊,那是布布最喜欢的事,她会学牛羊叫声,在田间小路奔跑。布布很熟悉这儿的路,她脑海彷佛有张地图,不怕迷路。 我们在大太yAn底下晒棉被晒衣服、整理采收的玉米或花生、偶尔猜拳决定谁要进J舍取蛋。布布教我们唱一首歌,唱的五音不全。南嬷说那是北朝民歌〈敕勒歌〉,没有特定的音律,中文也是後代人翻译的,就随便唱唱罢了! 「敕勒川,Y山下。天似穹庐,笼罩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南嬷开口留我们下来。 我没答应,只说会想想。我喜欢这儿与世隔绝的生活,喜欢温暖的人们。但是我知道这里不该是旅程的终点,不该牵连到其他人,不该这麽安逸。只是还没有一个启程的契机。 几天後,新闻出现了荒芜公路上的火烧车,风沙依旧吹着,秘密已被带走。 【案发现场无人生还,四人身上皆有枪伤,除了已故的计程车司机徐某之外,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