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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特别灵,昨天就是她听到遥远的地方有人在求救,拉着大尤他们去田里找。 大尤:「吓Si了!以为你们Si了!把你们从花田里拖到房里,一条路上都是血。」 老尤:「累Si我这把老骨头啦,不管了不管了,等你们康复啊,正好可以帮我cHa秧!」 也许太久没见过外地人,他们天南地北地聊,热情又好客。 南嬷说他们太吵,也撵他们出去,听南嬷说才知道我们已经睡一天了。 外面是大尤和布布唱歌的声音,五音不全,却充满活力。布布童言童语地说,她唱的b鸟儿好听呀!大尤很捧场的鼓掌。 这是一间很简朴的木房老宅,南嬷直接说:「你们身上的疤真吓人,命真大,这样也Si不了,一看就是在鬼门关前徘徊几次啦!」 正常的人不可能会这样带着枪伤,她或许猜到我们是怎样的人,我立刻回:「不麻烦你,我们等等就走。」 「拖着那种身T要走去哪?」南嬷不留情地再戳一下伤口:「我有赶你们走吗?」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老妇,她蛮不在乎,也不害怕。她吁出一口长气,说:「照顾你们真累,我要去午睡了,别吵我。」 南嬷披着一条花被子,直接睡在客厅的长椅上,不一会儿就打鼾睡着。 乡下人家心x都这麽宽广的吗? 「哥哥,我们遇到好人了。」小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