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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亲一下,说:「能遇到你,我才是那个最幸运的人!」 日子比想像中舒适,或许我们生来就比较适合这种慢步调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帮尤家兄弟整点农活、偶尔去餵牛羊,那是布布最喜欢的事,她会学牛羊叫声,在田间小径奔跑。布布熟悉这儿的路,她脑海彷彿有张地图,不怕迷路。我们在大太阳底下晒棉被晒衣服、整理採收的玉米或花生、偶尔猜拳决定谁要进鸡舍取蛋。布布教我们唱一首歌,唱的五音不全。南嬤说那是北朝民歌〈敕勒歌〉,没有特定的音律,中文也是后代人翻译的,随便唱唱罢了!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罩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南嬤开口留我们下来。 我没答应,只说会想想。我喜欢这儿与世隔绝的生活,喜欢温暖的人们。但是我知道这里不该是旅程的终点,不该牵连到其他人,只是还没有一个啟程的契机。 几天后,新闻出现了荒芜公路上的火烧车,风沙依旧吹着,秘密已被带走。 【案发现场无人生还,四人身上皆有枪伤,除了已故计程车司机徐某之外,另外三名男子经警方调查后出自同一黑社会帮派,和一个月前的人口贩卖案件部分伤者出自同个帮派,全案没有目击者,两起案件是否有关联还待商榷。警方正在调查除了现场四人,是否有其他人参与这起枪战??】 「我们该走了。」我关掉电视,对着小灰说。 「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