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望的笑容,那瞬间我有种错觉,不管是我,还是猴子,都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好搭挡,祝你长命百岁,我先走一步啦。 砰! 枪声回荡在货柜里,震耳yu聋。 暴哥在我耳边吐出烈酒气息:「你看,开枪杀人就是这麽简单。」 我被y生生剥掉身上最後一点仅剩的人X,终日与刀枪、血、菸酒、哀号声为伍。我一次次低头看着沾满粘腻鲜血的手掌,想:我到底在g嘛?我走了这麽远,就是为了这样打打杀杀吗?我在放弃与坚持之间反覆横跳,天天噩梦缠身,那段荒唐岁月我活得像把失控的枪。 终於,让我等来了不可多得的机会—— 暴哥将照片丢到我面前:「杀了这叛徒,藏那麽久终於被发现了,藏在破旧佛堂里,说起来当年你的小搭挡就是因为调查他Si的呀,没记错吧?」 我看着照片中的刀疤男,b起五年前掳走小灰那时老太多了。我终於、终於在黑暗中看到那麽一丝曙光,我心怀感恩地拿起那叠照片,指尖因兴奋而颤抖。 「上头很看重你,小子,好好g!你说我当年眼光怎麽就这麽好呢?知道你会成材??」 「我会的,暴哥。」 竹林间起了风雪,冻得叫人失去方向。 佛堂不大,内部昏暗,地上全是灰尘,一抬头就能望到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静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