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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誓约,如果他Si了,我定期帮他照顾远方的家人,如果我Si了,他帮我继续找小灰,再捎封信给我那气疯的父母。在这儿谈论「Si」并不奇怪,每日每夜都有人Si去,帮派的成员来来去去,活着全凭实力和运气。我那时觉得,在这腥风血雨的世界里,只要有心肠软的猴子在,我就还能撑下去。 那天深夜我被暴哥叫到码头边的货柜,货柜里约莫五、六人,猴子双手被绑住,站在墙边瑟瑟发抖。暴哥灌着酒,朝我招手:「欢迎欢迎!」 「这是怎麽回事?」 「还能是怎麽回事?」暴哥笑着,枪口瞄准我的额头。 我瞪大双眼,快要窒息。 猴子喊出声:「我说了不关他的事!是我擅自要调查刀面老大,苏千里他、他什麽都不知道,放过他吧!」 「你顽皮的搭档在调查我们组织的叛徒,别的不调查,就偏偏是那个把上级情报都卖掉还跳槽的叛徒,你觉得上头会怎麽想?」 冷汗直流。我看着枪口,颤抖着说:「哎,猴子不会是间谍,暴哥,你也知道他的个X??」 「小子,你又忘记我说的话啦,我们都是狗,上头一下令,就乖乖听命的狗。上头原本想连你一起杀了,但我不忍心,我还是挺惜才的!」暴哥将另一只手枪塞进我手心:「所以我决定给你个机会,杀了他,证明自己的清白。」 「暴哥,其实是我??」 刹那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