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5
虽然不愿意把话说得这麽Si,但是我真的受不了无时无刻都要接触到菸味的感觉。最後他点头妥协了,这场角力以他深深的吐气告终。事实上我m0不清楚叫他戒菸这回事到底有没有惹毛他,昨天的感觉他很有戒菸的意愿,今天却出门在外偷cH0U,被我知道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彷佛昨天的谈话像团P,随风飘逝。 「生气了?」看着他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我偏着头问,他眨眼,纤长的睫毛像车子上的雨刷,快速地来回刷动着。要是被以前写作团的同学知道,我把人的睫毛b喻成雨刷这麽不唯美又粗暴的东西,他们一定会用鼻孔鄙视我。 妈的,谁理你们那群矫情的B1a0子啊?想到以前某些要GAY不GAY的讨人厌假文青,我瘪起嘴cH0U着鼻子。他们很诡异,文章写得普通,又老Ai装得自己很d,整天写没人看得懂的文章,到处发表自以为抒情的流水帐,丝毫艺术美感都没有。更烦的是AiGa0文人相轻那套,自以为是卜伽丘再世,写的鸟诗还自我感觉良好彷佛箴言;要不就自b雨果二世之类的,拥有满腹没人懂得哀愁,却也写不出悲惨世界。 会突然想起这个,是因为以前高中有个同社团的同学,他第一次参加写作相关的b赛,得了冠军,跩得二五八万,觉得全社团没有人b他更会写,老是仗着自己是学长欺负学弟们,很多同届的都看不下去,当时我也算跟他闹得半翻,觉得他不该这麽践踏人,愿意来这个社团的人都是喜欢文学的同好。隔年,又办了一场写作b赛,据说人数相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