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6
己m0得b我更清楚不是吗? 如果是之前被负面充斥、激进的自己,会刻意地把他当成陌生人对待,绝对不会去问为什麽现在在台湾这种私人问题,因为这般糟蹋自己是他的选择。不过现在自己的心态上释怀很多,就算只是普通朋友,关心也是一种礼貌。 但是对方的耐心似乎到了尽头,他会搭理我吗? 「毕业第一年,我确实进了药厂工作。」自己在内心画小九九时,一个声音拉回思绪,从侧身撇见楚言C作着萤幕,缩小密密麻麻的数字视窗,萤幕桌布sE调很明亮,又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发现那是我们两个大三时期的合照。 不待我细看,他迅速阖上笔电,娓娓道来这四年来他的生活。 楚言在讲述之前刻意打个前提,「先跟你说,关於蕾贝卡……我不想谈论。」 出院後,第一次我主动拉近距离在他身旁坐下,抓起对方的手,强迫目光转移,朝他点点头,表示明白:「如果你不想谈,那就以後都不要谈了吧。」 他的手瞬间绷紧,想cH0U开,我紧抓着对方的手压在沙发上,尽力换上一副温霭的神情:「其实,我发现跟你闹别扭……还挺难受的。」 挣扎的力道登时消失,楚言像是松口气般扯出一抹苦笑,视线终於愿意从盯着交叠的手回到我的脸上。 「是啊……我也很难受。」 又一次破冰,我们看着对方噗哧一笑,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大笑,感到轻松且愉悦。 突然有点明白「饶恕而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