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we could stay ig
又生怕消散了热情。 上周整理卧室,偶然翻到四年前日记中的照片,已经略有褪色的拍立得相纸下附着简短的文字‘和爸爸mama去了海口地质公园。很冷很干燥,但是学了很多。中午吃的芝士火锅?嘿嘿’陌生的字迹里呈现的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好像是偷窃而来日记本,记录着只存在于平行世界里的幸福。 “他们都不知道你的过去,但那一切都终将追上你。”上个月艾雅法拉隔墙听到拉普兰德癫狂般的笑声。那将以何种形式追上?失去的逝去的,又不是可以选择进度的线上电影,全都像抽纸片书一样破碎的消散了。艾雅法拉合上书页,确保自己的力度和往常在资料室里别无两样。然后将那些日记本如数的收进阁楼最里面的箱子的最底层。或许还会再翻出来吧,如果以后有人要出版战时回忆录的话。艾雅法拉双手放在膝盖上,端坐于阁楼门口,望向脚下在雷雨夜中不断作响的木质窗棱,彩色的裂纹玻璃将闪电的形状投射于地板,她想象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小教堂,独自祷告,可是没有神灵肯听她的祈愿。 发现有人来过阁楼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饼干屑,几只断掉的彩色铅笔,边缘烧焦的数学试卷。俨然是外来星球的产物降临到她的祭坛。我可没有向神灵召唤什么,艾雅法拉小心翼翼的揪起试卷的一角,努力辨认这上面的字迹。 其实倒也不必。艾雅法拉抱着第三季度的气象整理,刚好与伊芙丽特撞个满怀。后者手里攥着湿淋淋的练习题,懊恼的揉着额角。艾雅法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