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5

受打击。

    「宋晖，高阶魔法师。」宋晖将视线拉回，看向程日，「喔对了，别问我为什麽高阶魔法师做这种奇怪的任务，而且十几年了还没解决，我也想知道。」

    宋晖看着坐在地上眼神涣散的程日，不禁摇摇头，宋晖知道这个事实很残忍，但程日已经知道冷沫沄跟他的真实身分，那他就有义务说清楚，事情只知道一半只会更痛苦。

    现在的程日在宋晖眼中像一个无助的小男孩，刚得知了自己Ai人的身份是触不可及的，亲同手足的朋友身份也是假的，这龙卷风般凶猛又无预兆的打击，足以摧毁一个人的心智。

    「我知道你不只是想来问我这个，甚至我的回答超出了你的想像范围，但很抱歉，我必须跟你说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所以你要知道所有实情，然後决定下一步。」宋晖变出两杯水，一杯自己喝，一杯倒在程日头上，也不在乎他的错愕，直接接着说：「接下来我说的话很重要。如果你还想跟沫沄在一起，你得放弃这里的生活，到我们的世界去，丑话先说在前头，即便你愿意，冷家也未必同意，但如果你觉得实在太心灰意冷，不想再见到沫沄，我会用法术将你有关於魔法师的记忆全部消除，也就是说你不会记得谁是冷沫沄，和她的回忆也一并失去。」

    认真一想，不管程日的意愿为何，失去冷沫沄的机率都远高於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