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1 他先越界了，但他也没有赢。

着身子，斜躺在朝向云海的落地窗下的沙发上，半片浴巾垂在地上，泠栀唤了他几声，没见反应，等泠栀凑了过去，才发现姜执己睡着了。

    许是闻到了烟的味道，姜执己没醒，却皱起了眉。

    这烟的味道，透着一股浓烈的廉价焦油味，无端呛人，泠栀也不喜欢，没怎么抽，只是咬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烟没入肺，在嘴里打个旋就吐出去了。

    想起姜执己不抽烟，怕是不会喜欢这么呛人的烟味，泠栀随手掐了。

    烟雾缭绕，又散。

    泠栀看清了姜执己的模样。

    这次，是从姜执己的眉眼一点一点地看清，而不是从他的性器官开始。

    他们的相遇太过匆忙，相交太过尖锐，相亲又太过畸态。

    泠栀总是没有机会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地看一看姜执己这个人。

    说不清的情绪催促着泠栀蹲了下来，他趴在沙发的侧面看，觉得脖子不舒服，索性跪了下来，这个高度刚好，看得见姜执己的眉眼，和水珠从他发梢滴落，洇湿开来的沙发套面。

    泠栀凑了上去，姜执己的呼吸带着甘草味均匀地打到他的脸上。

    泠栀小幅度地退了退，耳缘泛出了些红。

    有一说一，抛开姜执己那些讨厌人的样子来说，他这个人算是好看的，在泠栀见过所有的男人里，都算是好看的。

    泠栀的贫瘠的词汇量实在有限，好看二字，已经是他夸人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