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顾客：某首领的自白：致被遗忘的你。

    首领很久以前就跟我说过，他很无力，只能够救想被拯救的人。

    我每次听见他这样说，我就会看见那个人与克兰紧皱的眉头。

    没有求生意志的人，即使回到了人间，终会被拖回地狱。

    我们都知道他尽力了。

    而这世界上或许没有b他更强大的人了，我是这麽想的。

    「听说很久以前有一首歌，是说一个人在做着选择，选择成为温柔的人，还是坚强的人。我猜斯麦琉是选择成为了坚强的人吧？」

    「不对。」那个人反驳道「他一定是选择成为一个温柔的人啊。」

    ——节录《奇蹟的生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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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不到首领有多温柔……”

    “老实说，那时候艾蜜莉也没有。”店员笑了。

    “首领明明就很冷酷又很残忍！”

    “哈哈，但那可能是因为你不知道真正残忍的人是谁呢。”

    “毕竟人类的温柔，都会带着尖酸刻薄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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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麦琉从拷问室走出来时脸上沾了一抹血，像是一朵曼朱沙华在他脸上盛放，他就是如此美丽的人，即使有肮脏的wUhuI也能让人专注在上头的白莲。

    “他想活了吗？”斯麦琉笑着问道。

    “起码不想Si了吧。”艾蜜莉回答。

    “那已经够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