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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这下我才勉强看清楚他屋内的陈设。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和一个衣柜,床头上胡乱摆着没有拧上盖子的药罐。 梁恪蹲下在床柜里找到安神的熏香点上。就着蹲着的姿势把头埋在我的腿上。 我把手指插在他浓密的头发里,一点一点轻轻地按。 我说:“把衣服脱了,上来睡。” “不想动……” 小狮子在撒娇呢。 保持着这个姿势趴了一会儿,他起身把我俩的衣服都脱了扔到地上。裹着被子压到我身上,把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得。 …… “好软啊,宝宝身上又香又软……” “你能不能下去啊,压的我喘不过气儿。” …… 梁恪翻了个身把我搂在他怀里,头埋在我的颈窝,抱怨地说道:“我睡不着,头疼,还困,但睡不着……” 我反手摸他的后脑勺,细细地哄他:“那怎么办啊。” “要做吗?” 埋在颈窝的头颅动了动说:“今天做过啦,再做宝宝的屁股会受不了的。” 我说没关系的,可他依旧坚持地说:“让我像这样抱抱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