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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说梁恪这次出差其实是回意大利老家处理点儿人和事儿。 动刀动枪,结果就伤着了。 刚从icu里抢救过来,醒了就要见我。前两天一直没敢说,也是梁恪吩咐的,怕我担心。 助理见我一直没说话,又找补道:“索性没什么大事儿了,医生说好好养着就行。” 等我们走到房间门口了,两个黑衣保镖冷峻的站在病房前。看到助理才点点头,开门放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梁恪手里夹了一支烟,嘴唇抵在香烟上狠狠吸了一口。边拧着眉边打电话。看到我进来了,抬眼看了一眼,伸到床头的烟灰缸里把烟掐灭。 还没说几句,就匆匆把电话挂断了。 梁恪看我冷着脸,伸出一条胳膊就要拉我,卖惨道:“可疼啦,你给我揉揉。” 助理不好意思再待在病房里,静静地关门离开了。 “宝宝,怎么啦,怎么不开心。”他靠在病床上仰着头看我。 右脸上缠了一大块纱布。 对待病人其实应该好一些的,他本来就不舒服。 “谁惹你生气啦?” 不应该对他臭着脸的。 “别哭别哭。”梁恪掀开被子作势要从床上起身。 露出了缠着绷带的腹部。 我连忙走到床边按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