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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最近日子过得很舒坦让人难免有些惶恐。我站在宴会的角落,望着大吊灯底下琴瑟和鸣的两个人。心里憋闷地想。 今天还没下烘焙课,就有一个电话号码给我以梁恪助理的名义发短信,说让我来某某酒店参加宴会。没多想,虽然助理平时跟我用微信联系得多,当时只是以为一切都自有安排。 呵,这安排就是我被别人骗过来,给了一个下马威。 吊灯底下的女子笑盈盈地挽住梁恪的胳膊。两只胳膊都戴了蕾丝花边的套袖,头上一顶精致小巧的帽子垂下一层薄薄的黑纱。遮得姣好的面庞愈发让人痴恋。从头到脚,一身欧洲上流贵族的打扮。 我满怀酸涩地坐在角落里喝酒。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好比,在烘焙店上课老师发给了我一条围裙,我很喜欢这条围裙,它的颜色鲜艳、样式好看。围着它上完一节又一节烘焙课。它身上沾染了和我一样有淡淡的奶油味。回家之后我郑重地把沾染了面粉的围裙洗得干干净净挂在阳台,太阳把它烘烤得暖暖的,我欢心地带上他去上下一节课。 可老师却在这一节课的开头告知,这件围裙不是私有的,可以使用但不可以带回家,甚至更不可以损坏。 只是短暂地拥有…… OK,我举起双手表示配合。 以后不会再带走了。 仰头喝掉杯子里剩余的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 我竭力地呼吸,企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