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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慢悠悠地走到沙发上,咬了咬舌尖拼命把嘴角往下压了压。翘着二郎腿,自持庄重地轻咳了一声。 梁恪瞅了我一眼,继续工作。 我又狠狠地咳了一下。 梁恪又瞅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工作。 ——装什么装!我分明看见他嘴角都在偷偷地笑了。 我又继续多咳了一声。 梁恪扔掉鼠标,靠在椅子上,环着手臂,转头看我。 …… 面面相觑,对视良久。 …… 我沉不住气地说:“你快问我啊!问我怎么了。” 可他今天却哑巴了,笃定不张口说话。只是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我跳脚。 我真的是,有话不说出来,是这难受。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吧…… 不坐在沙发上装正经人了,我坐在椅子扶手上头靠着他的肩膀,央求道:“你问问我呀,你问问我怎么回事儿。” 他这才配合,一边反手揉我的耳廓,一边问发生了什么。 “你的同事都喜欢我做的东西,那这说明我也没有很差劲嘛!” “我早就说过了还不信,宝宝的手艺肯定没问题!” 我看到梁恪右手拇指上又带上蓝色大宝石戒指了。他说他的私人医生从意大利老家过来了,下午想带着我去陪他找医生聊聊。 呦,这可是大事儿。 我不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