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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我腿疼脖子疼你给我捏捏。” 我坐在床边任劳任怨地给他捏腿放松,他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到处乱摸。 体谅他是病号,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他用力地捏一把我的屁股,笑嘻嘻地回应。 我可真是识人不清,谁知道当初高贵冷艳的老总,私下竟是……如此……如此顽皮的猫科动物! “宝宝想我没有啊。” 他依旧是靠在床边,纤长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塞到嘴里。像模拟性交一般进出,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舌头玩弄。 我配合地吮吸和舔舐,手探到被子底下抚摸上他的性器。 “好娇气哦,才玩儿了一会儿眼睛就红了。” 梁恪把我拉近与我接吻。 情场老手吻技出奇地老辣精练,我缱绻地和他纠缠,还要顾及他胸前缠着绷带的伤口,为了避免碰到,我就只能两只手撑在半折起的床板上。这样一来,显得我鲜少有些强势。 上衣已经被推起来,他一只手抚上我的腰,一只手色情地抚摸我的胸前。 在将近窒息地时候,才堪堪被放过。我趴在他的耳边,低声喘息着和他商量到:“今天用嘴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今天没有做灌肠和扩张。” 梁恪并没有正面回答,手执拗地顺着我的腰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