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狗熊欺负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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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将由我为大家带来一支独舞,践行柏柏尔。” 这支舞我学得不容易。学舞初期我天天观摩大师的录影带,如痴如醉地学,亦步亦趋地跳。老娘皮演绎的是一个版本,德国现代舞大师演绎的又是一个版本,但后期老娘皮再不准我模仿,她怕我走不出那些框架,跳不出更成功的来。 没灯光,也没音乐,我最先还轻声哼唱为自己伴奏,但很快别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一支舞杀尽百花,催生万物。 一连串疯狂又即兴的舞步中,我的灵魂飞升出去,它俯视着舞台中央那个年轻的舞者。 他时而腾空,时而旋转,他时而抱膝曲体,被无形的母体兜在怀中,时而张扬双臂,飘忽如烟。他已有的人生片段被这支舞蹈一一呈现,他的卑微与高贵,他的温驯与挣扎,他的悲苦与快乐,他的坚韧与徒劳……此时此地,全都以他的肢体向这世界倾诉。 跳一支有始无终的舞,世上再无袁骆冰。 最后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停下的,我力尽倒地,注视着只有一个人的观众席。 不知何时黎翘出现在场内,好像他已在暗中伫立良久,耐心地等着我落幕。 我仰着头,肩膀轻颤、气喘吁吁地与他对视。而黎翘竟然也在颤抖。可能五分钟,可能十分钟,黎翘目光中那种可谓之“惊艳”或者是“共鸣”的东西渐渐散去,然后他朝我走过来,声音不带情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