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五犬拉车 蜜膏灌X诱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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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遍布红痕,几无一处幸免。 从庭院上了回廊,如闯入无尽曲折之中。顾寒舟喘息渐弱,双目胀痛,眼前犬尾扫动愈勤,景物也好似不住动荡。 晓风拂动,宫灯晦明,周遭若有鬼影幢幢。背后鞭创、身下擦伤皆是热火般疼痛,却抵不过四面八方涌来的暗色,浓墨一般,几欲将人淹没。那轭绳在颈上仿佛死命收紧,残酷地扼住气息。顾寒舟面色由潮红转至煞白,神志渐沉,手足乏力般松弛下来,如一团絮草,被犬车裹挟着向前。 直至东方既白,皇帝才攥住黑犬缰绳,止了车辇。革履踏上地面,几步迈至他面前。皇帝探了探他气息,替他解开绳索桎梏,一桶桶冰水淋下,直至他艰难苏醒。 静待了片刻,意料之中未听得求饶声,皇帝一言不发,捉起他颈上项圈,将他拖入室内,摔在桌案下面。银锁扣在桌脚,如拴住一条犬。皇帝的黑漆革履重重压上他背脊,将他踩在足下,充作人rou脚踏。 顾寒舟眼前阵阵发黑,浑身透湿,不多时再度沉沉昏厥过去。 醒来时身上似已上了药,火辣辣的伤痛消歇不少。午后煦日明窗,花枝摇影,皇帝坐在案前批阅奏本,他伏在皇帝膝上,被皇帝空余的左手轻轻抚弄,如逗弄幼犬般柔和。若不知情者看来,全然一派安逸恬淡之景。 “乖犬儿。”待他一动,皇帝立时发现他的清醒。五指没入他流墨似的发丝,捏住一缕细细碾动,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