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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上的时钟於眼前呈现重影,他转动卡顿的思绪,心想,若午後自己还是这副模样,该如何去接向知寒回家。 向月忍着不适拨了通电话,压抑出口的呻吟,麻烦对方帮忙。在门铃响起时,他浑浑噩噩地去门口,然而开门後见着的不是林晚,是一脸紧张的慕暄。 啊,我打错了吗? 见慕暄绷着脸,向月迷糊地想。却没意识到面对发情的Omega,Alpha该是如何疯狂。 何况两人是缔结标记的关系,能解决向月情热的Alpha只有慕暄。这个认知让慕暄难以压抑生理的暴戾及性冲动,裤档里勃起的yinjing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向月还没答应他,他不想因发情期对向月踰矩。 咬着牙,慕暄横抱起瘫软的向月,在满是橙香的卧室里给自己打了两针Alpha专用的抑制剂。先前接到向月的电话时,慕暄已猜出一二,从公司一路赶回来,顺便捎了几支抑制剂。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宛如有只野兽叫嚣着,无不在嘶吼——我的、我的!这个Omega是我的! 慕暄用力捏着眉心,试图压下那些想占有向月的冲动,直到呼吸稍微平缓起来,才敢触碰床上的Omega。向月看上去十分痛苦,蹭着被子嘴里喃喃。他浑身湿透,发丝贴在额前与颊边,脸蛋及衣料外的皮肤皆是粉的,随呼吸起伏,诱惑着身前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