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下)
” “啊!你怎么办?” “她没有看见我,也许也不知道那票是我送的。”唇边勾起微微的自嘲,“她在门外大声叫问,谁要票,我这有一张。想看演出又没票的人很多,随即把她给围住了。八百元的票,她卖到一千九。我看到她兴奋地数着钞票,嘴里嚷个不停,赚翻了,赚翻了。” “哈哈!”姚远很没同情心地笑瘫在椅子上,“你当时是不是有杀人的冲动?” “那到没有,我有些后悔没把两张票都给她,那样赚得会更多。” “可怜的同志呀!现在,她在哪?你们有联系吗?” 他放下杯子,“我该回去整理下会议记录,明天见!” “你这把人吊着,不是害人吗?”姚远跺脚,人已出了房间。 静夜里,不知哪个房间传来了笑语,想必也是看到了上帝的眼睛。他插上房卡,床前一盏暖色的台灯应声亮起。 脱了外衣,随意躺在床上,怔怔地瞪着雕花的天花板发呆,一些久远的记忆如海浪冲刷着岸堤,一波波袭来。 其实,他不算是个冷静的人。 篮球场与诸航的误会,让他成了系里的一个笑柄。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向诸航当面道个歉,谁知她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特意去她教室等过她,她居然翻窗从后面跑了,幸好那个教室在一楼。 那天他有些感冒的症状,和老师打了招呼,去医务室拿了几片药,回来时经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