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攻
,吊得人不上不下,最后双目含泪哑着嗓子求饶。 事后馆主通常会搂着他睡,他睡眠浅醒得早,睁眼总能看见馆主毫无防备的睡颜,心想只要伸手掐住那脆弱的脖颈,自己就能…… 可毕竟有十余年的养育之恩,他还是下不了手。就这么一天天耗着,他越来越心灰意懒,也不挣扎了,就躺平让人弄,舒服时会眯起眼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喉音,很乖顺。 到他生辰那日,馆主问他想怎么过,他看着窗外,没太抱希望地说想去看烟花,没想到馆主允了。他眼睛亮了一瞬,久违的活力从身体里迸出来,立马起身去换衣服。 太久没出过门,他东看看西看看,这也新奇那也好玩,不一会手里就攥满了买来的小物件。馆主跟在他身后付钱,笑着摇头,但也没有制止的打算。 晚上的烟花才是重点,馆主牵着他的手走到江边,片刻后破竹声响起,绚烂烟花于晚空绽放,映得江水五彩纷呈。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烟花,馆主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待繁华落尽,馆主扳过他的脸,很轻柔地吻了一下。他挪开视线,不想面对馆主的感情。馆主因而有些恼,一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更是激起了馆主的兽性,趁着夜幕掩饰,馆主把他按倒在地,发了狠地taonong。 他从未想象过野合,瞪大了眼,抖着声说不要,停下。他越反抗馆主便越用力,被压着释放了许多次,直到阳具都隐隐作痛了,馆主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