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您儿和您一般
饭菜里日日都加着软骨散,除却洗漱便溺又不允他走动,这几天下来,怕是六岁小儿都可轻易欺辱于他,而他却毫无半分还手之力。 这般,宿欢狠狠踹过来时,他除却闷哼一声,软软摔在稻草上,忍着疼凭借那身傲骨蜷起身子,便唯有出言嘲讽了,“你便只有这点本事?从我口中套不出话来,以致泄愤与我?果真是nV流之、嗯!” 宿欢力道重,又刻意往痛楚下脚,让他疼得浑身轻颤。可缓过那口气后,他便轻笑着愈发不屑道,“原以为宿家人多有本事,却也不过如此粗莽鄙劣,竟——” 收势不及,祝云深的唇瓣被齿尖磕破,不消多久下颌上便沾染开大片血迹。 “祝侍郎忒多废话。”她着人递过鞭子来,并试了下韧劲,再随手甩出个鞭花,羞辱至极的拿鞭尖儿去挑他的身子,见其挣扎,便也笑,“任凭你骂出天去,我兴趣来了想折腾你一番,你又能怎样?” “你若有胆量,索X杀了我便是。”他对宿欢这般轻佻孟浪的举止万般厌恶,这时一面低低喘息着,一面艰难地揪紧被她挑开的衣襟,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