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左丞大人吃醋了?
林似锦走后,此前多少有些别样意味的厅堂里,倏地冷了下来。 漫不经心地撂开手里尚还在滴着血的长剑,宿欢看向余下刺客,便问,“不知诸位客人是哪家的?讲出来了,遗T也有个去处啊。” 本就是将计就计,方才那般凶戾残暴的行为也未免不是试探林似锦,如今既无人观赏,宿欢也无有做戏的心思了。 “领下去罢。”懒懒散散的这么说着,宿欢唇角笑意里又添戏谑,“照例拷打一番。倘若招了便给个痛快,倘若不招……” 她讲到此处却又停下了,转而说起旁的来,“去将书房门口收拾g净,那些残肢断臂、心肝肚肠的,莫留下半点儿腥气,叫人闻见。” 宿家侍从恭声应了,“喏。” 在场的都见过血,哪怕手下无有几条人命也不惧这些,便不见有人面容改sE。 “阿妧。”宿欢唤过一声,再道,“时辰不早,近来又凉得很,你也回屋歇着罢,免得受寒了。” “喏。”她应得温温软软,尤其宿欢手里才染的血,连惯来含笑的眉眼间也添了煞气似的,引得她眉尖轻蹙,“您……记得早些休憩。” “嗯。”看着那些刺客被拖下去,宿欢眼底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