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我不负责的。
两家交情匪浅,”他对着宿欢一贯甚有耐心,此刻便细细与她解释,“早些年我问过爹,他并无阻拦之意,也该是答应的。” 宿欢便无话可说了。 她仍倚着床屏,想着自个儿今晚许是真不该来。 如若不来,那层窗户纸也就不会破。 “……宿欢?”孟千秋等了半晌,心下不安愈甚。他启唇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便只默不作声挪了挪身子,紧挨着她,低低改唤她,“……五娘……” 这是以往喊惯了的,后来逐渐年长,方才对她直呼其名。 此前他便这么唤过一声,此时再唤,哪怕是宿欢也不由得心底发软。 没教孟千秋再等下去,她定下心神,抵着他肩头将他按倒在被褥上,陷进满榻绵软。 他喘息声又促。 “……孟千秋,”宿欢俯身b近,SuXI0NG将将蹭到他,便察觉他浑身一僵。她尚未做什么,而今不由被孟千秋惹得有些想笑。压下唇角弧度,她在孟千秋耳畔落吻,与他说,“我不负责的。” 孟千秋身子绷得更紧,半点儿不敢乱动,只不住低喘着,“……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