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的Ala踹一脚就老实了
一丝缝隙也不留,浓郁的玫瑰香气被特制门尽数关进门内,再泄露不能,只是那残留的一丝香味仿佛沿着陆隶裸露在外的皮肤无孔不入地钻进去,附骨之疽一样黏在气管里。 陆隶单手握住门把手,停滞在门外,面无表情的盯着门板上繁复华丽的花纹看。 而后猛地弯下腰。 【呕——他妈的那个傻*又几把犯病了,好恶心好恶心!我要吐了!】 ︿_︿:【别吐!快开屏障!】 潮湿的柑橘气逐渐将底部将陆隶一寸寸覆盖,刚站直了缓了口那股恶心劲儿,面前的门便被倏地从里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跟陆隶差不多高的年轻男人,一出口便轻佻极了,站着也没正形,他的骨架很瘦,衬衫大敞着露出过于苍白的肌rou,他精致的脸也毫无血色,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他被漂染过度的灰发,蒲公英一般乱蓬蓬的。 这纸一般的脸上唯二的色彩是他红艳过头的嘴唇,可在他脸上又显出另一分浓重的病气,还有遗传而来的一对稠绿色眸子,却也灰蒙蒙的好似蒙了一层雾,这个则是因为Alpha残缺的视力。 整个人像是被疾病缠身的将死之人,看一眼就觉得晦气——陆隶私下如此评价。